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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《哪吒二》的爆火,最近对电影关注较多,就起了写写这方面的心思,先整理电影导演的。
本文梳理了中国历代电影导演的代表人物代表作,内容较长,麻烦先关注再细看,后续会有系列内容推出。
这群导演是中国电影的“开山鼻祖”,活跃于无声片时期。他们大多是自学成才,像郑正秋和张石川这对黄金搭档,用《难夫难妻》(1913)开启了中国故事片的先河。他俩成立的明星公司,既拍家庭伦理剧(如《孤儿救祖记》),又拍武侠神怪片(如《火烧红莲寺》),奠定了早期电影的商业基础。
电影像“舞台剧的延伸”,镜头固定、表演夸张(比如《庄子试妻》直接对着京剧舞台拍)。
这代人赶上了抗战和内战,作品里多了家国情怀。蔡楚生的《渔光曲》(1934)拿了中国第一个国际奖,后来的《一江春水向东流》(1947)更是催泪弹,让老百姓边哭边骂腐败。还有费穆的《小城之春》(1948),用细腻的镜头讲男女情感,被后世封为“中国艺术电影的天花板”。
从娱乐转向现实主义,电影开始关注社会问题(比如《马路天使》讲底层百姓的苦)。
技术上玩转有声电影,台词和音乐成了重要工具(比如《桃李劫》用声音推动悲剧感)。
拍了中国第一部彩《生死恨》(1947),虽然技术不成熟,但勇气可嘉。
新中国成立后,这批导演的任务是“歌颂革命”。谢晋绝对是顶流,他的《红色娘子军》(1961)和《舞台姐妹》(1965)把阶级斗争拍得又红又专,连毛主席都爱看。
北影厂“四大帅”(成荫、崔嵬、水华、凌子风)更猛,成荫的《南征北战》拍出了千军万马的战争场面,崔嵬自导自演《小兵张嘎》,成了几代人的童年回忆。
题材全是“主旋律”:革命战争(《地道战》)、农村建设(《李双双》)、少数民族风情(《阿诗玛》)。
艺术上借鉴苏联电影,画面宏大但人物脸谱化(英雄必须高大全,反派必须猥琐丑)。
发明了“样板戏电影”(比如《智取威虎山》),虽然现在看挺尬,但当年是真火。
把黑白片升级成彩色片,越剧《梁祝》(1954)和《祝福》(1956)让观众第一次看到“彩色的祥林嫂”。
这群人是新中国第一批科班导演,憋到“*革”结束才爆发。吴贻弓的《城南旧事》(1983)用小女孩视角看老北京,配着李叔同的《送别》,把观众哭成泪人。
谢飞更猛,《本命年》(1990)讲刑满释放人员的迷茫,直接撕开社会伤疤。
口号是“丢掉戏剧拐杖”,镜头更生活化(比如《邻居》里用长镜头拍筒子楼吵架)。
关注普通人:《人生》(1984)讲农村青年高加林在城乡间的挣扎,比现在的“小镇做题家”线年。
培养了一大批女导演,比如黄蜀芹的《人·鬼·情》(1987)用戏曲讲女性困境,被誉为女版《霸王别姬》,至今是 女性主义电影的标杆。
这帮北电82届毕业生,靠“土味美学”震惊国际影坛。张艺谋的《红高粱》(1987)里,巩俐穿着大红袄在高粱地野合,配上唢呐声,直接把柏林金熊奖抱回家。
陈凯歌的《霸王别姬》(1993)更绝,程蝶衣的“不疯魔不成活”成了华语电影永恒经典。
画面贼讲究:《黄土地》(1984)里黄土高原占满银幕,人小得像蚂蚁,隐喻个体在历史中的渺小。
主题爱反思传统文化,比如《菊豆》讲封建礼教吃人,《活着》吐槽政治运动荒诞。
他们比第五代更“野”,早期作品全是地下拍摄。贾樟柯用DV拍《小武》(1998),主角是个县城小偷,镜头晃得人头晕,但真实得可怕。
娄烨的《苏州河》(2000)讲爱情与死亡,因为没送审就去国外参展,被禁拍五年。
专拍边缘人群:同性恋(《东宫西宫》)、北漂摇滚青年(《北京za种》)、下岗工人(《铁西区》)。
打破主旋律垄断,让独立电影进入国际视野(贾樟柯靠《三峡好人》拿下威尼斯金狮奖)。
这代人赶上中国电影市场爆炸,玩得转流量也守得住底线。宁浩的《疯狂的石头》(2006)用多线叙事讲重庆方言喜剧,成本300万赚了2300万,开启小成本黑马模式。
文牧野的《我不是药神》(2018)更是票房口碑双爆,直接推动抗癌药降价。
类型片高手:管虎的战争片《八佰》、郭帆的科幻片《流浪地球》、饺子的动画片《哪吒之魔童降世》全面开花。而目前最热的《哪吒之魔童闹海》,更是极有可能冲上全球票房榜前五。
拥抱流媒体:毕赣的《路边野餐》(2015)在抖音被二创,反而带火诗电影概念。
在“代际划分”的规则下,这二位不能归入其中哪一代,电影风格不符合,但是他们对中国电影界的影响力绝对在前几名。
从郑正秋拍《难夫难妻》到今天贾玲拍《你好,李焕英》,中国导演们始终在回答两个问题:“电影是什么?”和“电影为谁而拍?”
不变的是人性:蔡楚生拍穷人苦难,贾樟柯拍小镇青年,宁浩拍市井小聪明——底层视角贯穿百年。
如今第六代导演集体上岸(娄烨的《风中有朵雨做的云》能公映了),新生代在资本和审查间闪转腾挪,中国电影的故事,还在继续。
后续我会陆续对影视界有影响力的导演和演员逐一梳理,请大家先关注。欢迎收藏转发,评论区讨论。